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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无可名状  (第2/5页)
轻柔安抚,也不知是在安抚孩子还是在安抚母亲,静静看着程殿汐慢慢地随自己的动作放松表情。    这一系列动作贺昀烟做得迅速又自然,熟稔得像是重复过很多次。事实也确实如此。    上次程殿汐突发奇想的初拥仪式之后,贺昀烟还没怎么着,这个始作俑者躺得反倒比她这个被做的人还久。    第二天程殿汐就着了凉发了高烧,又不能用副作用大的药影响孩子,躺在床上一边骂骂咧咧地骂废物医生,一边转过脸面无表情地同二人说不要孩子,把医生和她都折腾得够呛。难受得脸都白了还有精神阴阳怪气骂人,也就只有程殿汐了。    至此之后,程殿汐孕期的免疫力下降许多,心思愈发敏感,情绪反复无常。好歹性事上收敛很多,人也如同那庄园的玫瑰,好似一夜间xiele精气,蔫蔫的好几日打不起精神。    等病愈缓过神来,程殿汐似乎习惯了贺昀烟的忍让和照顾,脾气也愈发娇滴滴地爱撒娇起来。    她本就是位大小姐,骄矜也不奇怪。只是有小情绪的点,让贺昀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又有些在情理之中。    程殿汐会因为肚子显怀,睡觉时无法紧贴她的身体放不进腺体而开始耍小脾气。    贺昀烟同她争辩,她的身体不是她的容器。    不过是说话的声量大了一点,程殿汐就眼噙泪花,夹着哭腔怒斥那为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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